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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斗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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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老太笑得非常欢。“好,菲菲,你长得真是美呀,是该配永乐宫的十少爷。”她摸摸天龙的头说:“孩子,你既然到了江州城,那就等喝了我的寿酒后再走。到时,你恩婆他们也会来。”

天龙十分乖巧地点头“嗯”了声,笑笑说:“在江州城,我就听你老祖宗的。”

乐得刘老太“哈哈”大笑,见孙女刘瑾跑了进来,忙对天龙说:“这是我孙女瑾儿,江州第一小美女,不爱习文,就爱习武,顽皮得很哪,我都见了头疼。”

谁料天龙却说:“顽皮好啊。老太太,女孩太文雅会被人欺侮的。”

听了这话,刘瑾象是遇上了知音高兴地说:“奶奶,这下你不能说我了吧。他是谁呀?”

刘老太忙说:“他就是永乐宫的十少爷,名叫天龙。这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菲菲。”

刘瑾忙拉住菲妮的手说:“那你俩就叫我瑾儿吧,我们算是认识了啊。往后我到了滨州,你俩得陪我逛街。”

没想到这刘瑾如此大方爽脆,菲妮高兴地叫了声:“好。”就朝她伸出了右手,她忙一把握住菲妮的手望着天龙。“你不握手,我会不高兴的。”

天龙点头笑了,伸掌放在她俩的手上说:“瑾儿,往后有谁敢欺侮你,你就来告诉我,我和菲姐姐来保护你。”

刘瑾嘻嘻地问:“真的吗?”见天龙点头笑笑,接着就说:“那好啊,我刚才在广场练武时,有人抢了我的小牛皮软鞭,听说是从沥州来的,有六个人,象是面具门掌门的小孙子,你能帮我把软鞭给抢回来吗?”

天龙听了忙对刘老太说了句:“老太太,那我得马上赶过去,若去晚了,怕别人走了。”便伸手拉住菲妮和刘瑾的手跑出了正堂,刘老太摇头笑笑说:“这孩子,长大肯定有大出息。”

这广场距刘氏大院也不远,跑步四五分钟也就到了。广场上一伙伙一堆堆的,舞枪弄棒的都有,也蛮热闹的。

刘瑾在人堆里满广场地找了一大圈,也没看见那六个沥州人,向几个认识的人一打听,才知那六个沥州人就在广场的茶楼里喝茶。

听说天龙是来找沥州人晦气的,不少人跟着涌往茶楼,想瞧瞧热闹。“看,就是他们。”不等天龙到茶楼,那六个沥州人自己出来了。刘瑾这一叫,天龙便伸手拦住了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对手冷冷地说:“几位,软鞭呢?快给我拿来,不然就让你们丢脸了啊。”

其中一个蛮横地说:“哟喝,哪里冒出来个送死的,敢问爷几个拿东西,也不打听打听面具门是沥州门派的老大。”

话声刚落,天龙就照着这人的肋部猛地一拳,就听得“咔嚓”一声响,那人当即蹲在了地上“哇哇”大叫。

他也不说话,双拳一挥就朝另五个打了过去,众人见了急忙散了开来,一来怕打着了自己,二来腾出个场子以便双方斗杀。

大伙见天龙个子不高,以一对五丝毫不落下风,故看到精彩处也不吝啬自己的喉咙,又是喝彩又是掌声的,顿时又引来了不少围观者。

“瑾儿,你别动,我去打个援手,快点拿回软鞭,回家吃饭。”菲妮说了声,就从身上取出对铜尺跃进了场子,天龙见了忙说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她边打边说:“不来行吗,我肚子都饿了。”

天龙笑了。“难得遇上几个能打的,我想多玩一会儿嘛,你却急着来催命,那我几招解决就是了。”说着就以拳化掌舞得让人眼花缭乱,却是虚招不打人,就用脚踢。这一脚出去至少有四五百斤的力气,触者必伤筋骨,倒地不起。

菲妮一见对手全趴下了,就不悦地对天龙说:“瞧你瞧你,也不给我留下一个玩几招。”

天龙摇头笑了笑,对那六个沥州人说:“练武不是为了逞强欺人,横行霸道,为非作歹,抢人钱财。哼,如你们心里不服气,可来滨州永乐宫找我,我便是十少爷天龙,别找错人了啊。快,把那根软鞭拿出来,不然我又要打你们了啊。”

沥州人一听对手是四大豪门首户的十少爷,吓得哪里还敢嘴硬,其中一个忙拿出了软鞭,刘瑾过去伸手取过软鞭束在腰上,拉住菲妮和天龙的手刚要离开,就见有个身穿褪色军装的女孩招呼上了刘瑾。

“瑾儿,听说你的软鞭让人抢了,我就赶了过来。告诉我,是谁?我们姐妹一起上。”刘瑾忙指指六个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沥州人,又指指天龙说:“软鞭刚拿回来。就是他,将六个沥州人全打趴下了,厉害吧。”

然后相互介绍。“他俩是我家的客人,滨州永乐宫的十少爷天龙,和他媳妇菲菲。她是我的同班同桌,费家军的九小姐费晓慧。”

费晓慧朝菲妮伸出手说:“就叫我晓慧吧。我和瑾儿都喜欢玩软鞭,只是胡乱耍耍,也不懂什么招式。”

菲妮指了指天龙,握住她的手嘻嘻地说:“没事,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你俩想学什么,找他就是了。”

刘瑾乐道:“晓慧,那就上我家吃饭吧。下午再把小兔子也找来,到时三个一块学。”话音刚落,就听有人说:“晓慧,瑾儿,不用找了,我自己来了。”

说这小兔子,小兔子就到了。这小兔子名叫张颖,是江州市长张岩的女儿,与费晓慧和刘瑾是最铁的朋友,只是脾气温和,性格也内向,不善于与异性交往,见天龙朝自己点头笑了笑,这脸顿时羞得通红通红,都不敢说话了。

“走走。”刘瑾挥挥手说:“菲菲早就说肚子饿了。”一把牵住天龙的手就走,费晓慧,菲妮,张颖紧随在后。

天龙还真象模象样地问刘老太拿了一座小院,正儿八经地开始教刘瑾三人练单臂吊砖基本功。他还对用鞭中的一招一式进行仔细地讲解,要求她们用笔记,用脑记,用心记,在往后的练习中慢慢吸收与领会。

“瑾儿,你们千万要记住了,这软鞭的技法基本有甩、扫、抡、缠、抽、拐、盖、舞八式,再变也不离其中。而纵打一线,横打一片这八个字是要领,也算是心诀。但出鞭必须清晰,要收放自如,软中见硬,力点必须准确,达到快而不乱,那就成功了一半。

还有一半呢,就是从实战中活学活用。练功不能焦急,急了就会心燥气浮,就越练不好功。

我初学时,就一式会反复练上几千遍,有一招名叫触地反弹亲下嘴,我至少练了上万遍,这才掌握出鞭时的运力和技巧。其实,不管练什么功夫,都象是小孩学走路一样,刚学走路时常会跌跤,那为什么现在不跌了呢?

就因为路走多了,不但走路不跌了,还学会了跑,跳,窜。我爹经常会说,高手是练出来的,不是看出来的,只有时时练,天天练,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时间练,只有多练和磨炼,才能无是善窜,变化万千。

我在软鞭上用的时间,每天至少在十四小时以上,整整苦练了四个月才有了一点点的小成就。”

他就这么教着,刘瑾三人就用心地学着,连刘老太都觉得奇怪,就孙女这脾气竟然能耐住性子在小院里一泡就是十来天,七进七出,每天练鞭十小时,却不叫一声苦。

“龙哥。”刘瑾这么称呼天龙,并非年龄比他小,而是觉得亲近和随意。她们三个均比天龙大两岁,但这并不妨碍三人对他的崇拜,在十天没有距离的接触中,谁都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

“什么叫触地反弹亲下嘴啊?”她嘻嘻地问了句,费晓慧也说:“那你打一鞭让我们见识见识嘛。”天龙点头一笑,张颖忙把自己的软鞭递给了他,他接过软鞭说:“晓慧,你拿只碗顶在头上。”

费晓慧也不多想,进屋去拿了只大碗出来,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头顶上,笑笑说:“龙哥,你可要手下留情噢,如打破了我的脸,你可要娶我,我真会赖上你的。”

天龙就笑笑说:“娶你就娶你。但你可不能乱动,怕就闭上眼睛吧。”费晓慧笑了。“你还真小瞧我了,我去年手拿烟盒让三哥练枪法。”

天龙笑了声:“好,那我就打鞭了。”只见他手中软鞭一抖,只见鞭稍窜出后在半空中“嗖嗖嗖”地游了几圈后,突然象长了眼睛似地从上直窜下来,在触地的一瞬间又“呼”地往上斜窜了出去,直朝费晓慧的那张秀脸打去,瞧得刘瑾和张颖心都提到了喉咙口,可鞭稍亲“吻”了一下费晓慧头顶上的碗后回到了他的手上。

“你好棒呀。”刘瑾叫着搂住了天龙的脖子。这一刻,她的花蕾绽放了,不论是一时的冲动还是激动,总之她的花季初吻在情不自禁中献给了天龙。“我好崇拜你,好爱你。”她的芳心已经醉了,脸就象是熟透的苹果泛起了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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