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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2章 疲倦不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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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见天龙哭得如此悲戚,又见安康大有抱不平之情,而邵丽君、上官韶玉也显得非常气愤,就问安康:“不知你是哪位前辈的高徒,学得是什么拳法,拜师几年了?”

说话听音,锣鼓听声。安康一听这话,便知东野惠倩的话中之意,无非想让他去对付滨都五天王,就拱拱手说:“不是我说大话,我的师承在滨都也是响当当的旺族,如要对垒抗衡,最多也只有东方一家了。

说起我的恩师,那更是名声在外,无人不晓,东野光明便是家师,不知你听说过没有?”

“没听说过。”东野惠倩很干脆地回答了一句后,顿时引得邵丽君和上官韶玉捧腹大笑。正在伤痛的天龙觉得东野惠倩的玩笑开得不是时候,也容易让对方产生误会,忙抬起头侧脸一看,见安康果然一脸怒气,就差动手了。

他连忙朝安康拱拱手说:“这位兄弟息怒,她一时高兴开了个大玩笑,你千万别当真,其实她的父亲,就是你的师父东野光明。”

虽说滨都是座武林城市,几乎每人都练过几天拳脚,就是在拜师学艺上,也有很大的特点,如同师父只教外姓弟子,从不教自己儿女一样的希奇,据说这是为了取百家之长,补自家之短。

所以,几个儿女就拜几个师父,从不拜在一人门下,这在滨都已成了定律。而兄弟姐妹聚在一起时,往往是切磋武艺,以图长进,争取在每年一届的擂台比武大会上,技压群雄,夺得证实自己绝学的武魁金匾,以报答恩师的授艺之恩,也为本家增荣贴金。

如此一来,滨都城内笑话连天,大水冲了龙王庙也是家常便饭,就象东野惠倩更本不认识家父的徒弟(她被人逼入偏道,其中不少人就是自己父亲的高徒)一样。如不是天龙说得及时,安康为了恩师的名誉,及有可能与东野惠倩玩命斗杀。

东野惠倩也觉察到了这一变化,忙朝安康拱拱手说:“这位师兄,不好意思。来!你两认识一下,他复姓东方,名英雄,艺名天龙,人称城东四哥,是我辈中的一枝独秀,偏道上的人物无不敬他三分,就是滨都五天王也不敢在他的码头上闹事。

对了,整座城东都是他的码头,你往后在城东遇上什么事,找他就行。不过,你千万别在城东闹事,否则?他是个大怪人,六亲不认,连天皇老子都敢得罪,你千万别撞在他的手上。否则,你就惨了。”

“我叫安康,家住城西西街。”

“奥!”天龙拖了一声长音,点头笑道:“如我猜得不错,你的大哥我认识,名叫安然,是滨都大学的教授,是吗?”见安康点了点头,接着又说:“那年冬天,他顶着刺骨的寒风,身穿单衣,一头乱发地在一个民兵监视下,疲倦不堪地在小吃街上扫雪?”

白贞对陈磊他们编了一个谎言,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火车站,在西雅酒家门口顺手偷了一辆自行车,风风火火地往家赶去。

简陋的屋内,一盏暗淡的灯光下,摆着一张用木版拼搭起来的小桌子。桌上放着一大碗青菜,和一盆咸菜炒肉丝。刘娃,展大雄,高敏,和凡奎边吃边聊。门“吱呀”一下被推开了。

白贞带着一股寒风,闪了进来。她用脚勾上门,见很久没有回家的刘娃也在,心里一乐,就对自己的弟妹说:“外面传言,说恩哥今晚回滨都。

不过,五龙帮要对付恩哥和正义大哥,我怕自己无能为力保不了恩哥,故而赶回来和你们商量。你们看,这事怎么办?”

“大姐,你先坐下再说。”刘娃站了起来,拉过白贞与自己并肩而坐,然后说:“恩哥要回来的事,我们早就知道了。你放心,大姐,我已经让酒坛子带上兄弟先上火车站,小弟的乞丐哥们也已经赶了过去,恩哥不会有事的。

再说,小江北的九条好汉,黑和尚的城南五杰,小魔王和女中豪杰的两家兄弟,都已上了火车站,听说要死保我们的恩哥。”

“这为什么?”白贞听了一愣,连忙又拖了一句:“无缘无故的,没有道理啊。”

“大姐,不瞒你说,这些人死保恩哥,一是为了报恩,二是为了要恩哥做他们的龙头大哥,来对付你们五龙帮。大姐,你我在偏道上混,恩哥已经不高兴了,现在,碧玉又做了楚霸王的女人,如这事让恩哥知道了,这还了得?”

当天夜晚,在112次火车上。

天龙的脑袋,慢慢地倾斜在了邵丽君的肩上。随即,他的整个身体全靠了上去。邵丽君侧脸望了一眼沉睡中的天龙,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地说:“唉!也不知龙哥在外面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累,上了火车到现在,除了睡觉,还是睡觉?”

东野惠倩朝邵丽君点头一笑,身体靠在桌上,伸手摸摸天龙的脑袋,说:“喂!快醒醒,你的脑袋搭在了你的牡丹姐的肩上了,也不怕别人说笑。”

上官韶玉却说:“倩倩,别推醒他,反正也不是外人,难道还怕别人说笑吗?瞧他这模样,一定是累坏了,你就让他好好的睡觉吧。”

天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猛地睁开双眼,这才发觉自己的脑袋搭在邵丽君的肩上,心里顿时一慌:“嘿!我如此提醒自己,怎么还是把脑袋搭了上去,这怪脾气,怕是改不了了。”他忙坐整身体,满脸羞愧地说:“对不起!牡丹姐,我?”

“没什么,龙哥,你睡你的觉吧。”邵丽君又是一笑,伸手楼过天龙,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。

忽然,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过去,脸上一喜,情不自禁之中,亲热地在天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嘻嘻地说:“龙哥,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。

但是,除了轮廓和刚才说话的模样,你整个人都变了样,头发由短变长,肤色由黑变白,脸上还多出了这么一条刀疤,怪吓人的。告诉我,这几年,你到底想我了没有?”

其实,一上火车,天龙就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三位姑娘,只是自己身负血案,冤情未了,怕连累她们,这才不敢出言相认,但心里却是沉甸甸的,苦滋滋的,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味。

一个是比肩长大的牡丹姐,一个是钟情自己的小东野,一个是疼爱自己的韶玉姐,如此情深意长的姑娘,他却不敢面对,难言之处可想而知,一颗痴心在流泪。故而,对面而坐,也只能当作陌路人,实在是苦了这位多情人。

现在,天龙被邵丽君这么一问,忙说:“牡丹姐,我怎么会不想你呢。但是,我确实有许多难言的苦衷,所以近在咫尺,不敢认你。

可是,你牡丹姐的形象,早已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,就是想忘记你,恐怕也只能等来世了。你放心,我再怎么变,你还是我的牡丹姐,我还是你的龙哥,就是天皇老子,也不能改变我两的初衷。”

可怜的东野惠倩,自从认出眼前的这位长发青年就是自己追寻了半年多的城东四哥后,多想与天龙叙说思念之情,但是,邵丽君阻在了他两的中间,使她醋意大发,恨的咬牙切齿。

此刻,她听了天龙对邵丽君说的这番话,心里又气又恨,但又不敢发作,只怕天龙会看轻了自己。

为了阻止邵丽君和天龙谈情说爱,她脑子一转,故意引出话题地对上官韶玉说:“这世界真不公平。滨都双黑色胆包天,又是强尖又是杀人,可谓是目空一切,无法无天。

可这人一发觉自己的脑袋搭在姑娘的身上,羞得满脸通红,又是道歉又是解释,实在是老实到家了。”

上官韶玉笑了:“如人人都象滨都双黑那样,这还了得,社会一定大乱。哼!这两个该死的大魔头,我早晚要逮住他们,将他们绳之以法。”

东野惠倩一听这话,乐了,取笑她:“韶玉姐,半个多月不见,你的话真是越说越有水准了。这早晚是什么意思?奥!早晚无限期。

一天两天算早,十年八年也不算晚,何时能逮住那两个大魔头,不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吗?得了吧!还金钗神探呢,该个名号算了,免得丢人显眼。”

“倩倩,你有能耐,你为什么不去抓他们。”

“韶玉姐,你不必用话来激我,我两各有天职。我的天职,是接待与照顾好首长,让他们高兴而来,满意而归;而搞好社会治安,保障市民的安全,多抓几个罪犯,这就是你的天职。韶玉姐,这两个大魔头,就有劳你去抓喽!不好意思。”

“倩倩,你这话说的确实不错,但是?”

“得了。韶玉姐,你就是不说,我也知道你的下文是什么。要知现在,当初我与丽丽姐,还真的该去做女公安,让我们四姐妹,在公安战线上大显身手。

好吧,我就帮你这个忙。只要这两个大魔头还在滨都,凭我的能耐,不出一个月,保证把他们的踪影告诉你。不过,我有话在先,一旦逮住滨都双黑,这功劳,亚敏姐也要有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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