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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6章 生死难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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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快醒醒。你别吓唬我。”寒琴和白莲艳同声嚎淘了起来。时雁,安康,刘娃他们眼含泪水,悲愤不已,只能将拳头捏得“格格”作晌。

按计划,现在这个时候,章爱国不是在这里,而是在自已的家里宴请天龙,天龙的妹子和妻子。可现在一切都变了,变得让他少了喜悦多了愤怒。而在这之前,他不完全相信儿子所描绘的天龙是那么的神奇。

但现在面对天龙的追随者,他信了,也服了。出门之时他答应过儿子,答应过妻子,就是再难今晚也会带着天龙回章家。但现在的天龙已成了这种模样,别说无法带回章家,就是生死也难卜了。

如天龙死了,他不敢去想自己的儿子和妻子会有什么反应,更不敢想象天龙的这些追随者会做出何种惊天动地的傻事来,以泄心中的愤怒。

可作为市长,他还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和善地推开白贞和刘娃,慈祥地说:“我是一东的爸爸章爱国,谁是天龙的妹子,我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
“我是。”白贞和刘娃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。章爱国吃愣之时,寒琴和白莲艳也回答了他。“我们是他的妹子。”他更愣了。之后,他干脆问:“你们四人之中,谁是寒琴?”寒琴起身泣道:“是我。你是章伯父吗?”

章爱国点点头说:“我答应过一东,要把天龙带回去。我想先送他去县医院,抢救之后如没什么危险,今夜就转到市中心医院去,你看呢?”

他见寒琴点了点头,并劝住了痛不欲生的东野惠倩,忙上去抱起天龙转身奔向自已的小车。大家都跟了上去。

夜深了,可县人民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里,挤满了天龙的追随者,但却没有一丝的声音。

大家的双眼紧张地望着急救室门上的那只红灯泡。忽然章爱国的声音传进了走廊∶“市中心医院吗?我是章爱国市长,请通知院长,内外科主任,两小时后准备抢救一个特殊病人,准备O型血┅┅”

上午。甲子岛劳改农场的菜地。四五个劳改犯在菜地里拔草,余良问大家∶“你们给我出个主意,怎么做才能保外就医?”一个说∶“吃钉子,保管能出去。”另一个说∶“吃灯泡,立马送你去医院。”还有一个说∶“用锄头住自己的脚上砸。”

市局两级领导会议结束后,白一秋招呼范大江和王云坤,来到自己的办公室。三人在沙法上坐下后,秘书思南方端来了三杯茶。范大江问∶“白市长还有什么新指示?”白一秋笑笑说∶“大江,没什么,拉拉家常,随意些。”

王云坤∶“这段日子,我和大江的神经,都绷得紧紧的。所以┅┅”他笑了。

白一秋∶“对这案子,群众的反应很强烈,我的压力也很重啊。”

范大江∶“白市长,主要责任在我。是我没做好工作。”

白一秋∶“听章市长说,天龙的伤势很重,是吗?”

王云坤点点头∶“通过奋力抢救,他已渡过了危险期。”

白一秋∶“决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。”

范大江∶“白市长放心,天龙的病房门口,有十二名公安,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候。”

白一秋∶“他在哪家医院?”

王云坤∶“市中心医院312病房。”

白一秋∶“已多年没见他了。你俩如有空,陪我去医院探望他。”

范大江微微一惊∶“怎么,白市长,你认识天龙?”

白一秋笑了∶“说来,他也是我的患难战友啊。当年我们一起在江西南平的牛棚里共过难。唉!都已过去好多年了。当年如没有他,我和老姚俞峰他们,早就┅┅”

半月后的一个黄昏。市中心医院的病房大楼312病房。

房门上醒目地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子,牌子上写着“特别护理病房”六个大字,大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字:无特别通行证,不得入内。门口站着站着两个持枪的公安人员。

屋内,天龙躺在靠窗的一张病床上。时艳坐在床头,一口一口地在喂他吃鱼汤。邵丽君,寒琴,白莲艳,和东野惠倩躺在另三张病床上,睡的正香。严郡,刘娃,庄碧,凡奎,方世雄,安康坐在地上,背靠墙,打着瞌睡。

门,被轻轻地推开了。时雁提着一只竹篮走了进来。他轻轻地关上房门,朝天龙一笑,来到了床边,把竹篮放在床头柜上,从床下拿出一只方凳坐了下来,笑嘻嘻地瞧着妹子和天龙。

喂完汤,时艳取过床架上的毛巾,抹去了天龙嘴上的汤迹。

时雁点燃了一支香烟,放在了天龙的嘴上,随后自己点燃了一支,指指门口说:“今天那两个当班的,有点人情味了,看了看我的通行证后,也不检查篮里的东西,只说了句,别带违禁的东西进去,就放行了。不象昨天那两个,凶神般的就象冷血动物。”

天龙勉强地一笑:“时哥,别去怪他们,他们也挺难的。说句笑话给你听,下午那个小护士打完针后,偷偷地塞给了我一盒香烟,并神秘地问我是不是中央首长的儿子?

还说市长局长来过几回,特别指示医院院长,书记,工宣队长,要对我进行特别护理,如有差错后果自负。最后还求我,如院方领导来询问,就说她做得很好,不然她就惨喽。嘿!我住在这里,连累了好多人呐。门外那两个的处境,和小护士也差不多。”

时艳:“哥,你不知道,我上午在走廊里遇上一个公安,和我一照面就给我敬了一个军礼,吓得我转身就逃,还以为遇上了精神病呢。”

天龙∶“你才是精神病呢。”他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时艳的额头,对时雁说:“时哥,他们如此善待我,不管出于何种原因,都己经是破了先例,你让兄弟们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得寸进尺,在外面胡言乱语,损害政府的形象。”

时雁∶“没事。实话对你说,这几天兄弟们特乖,上班的上班,上学的上学,回到家里也不上街,除了喝酒就是打牌。”

天龙∶“对了,刘局长他女儿的事,查得怎么样了?”

时雁∶“听鼎哥说,象是花花太岁的兄弟干的。”

天龙∶“人关在哪里?”

时雁∶“可能就在三斗镇。”

天龙轻叹了一声∶“还果然是他。时哥,尽快约他来见我。”

时雁一愣∶“约谁?”

天龙∶“郎英武。越快越好。”

晚上。绿色别墅客厅。

范大江,于丰,和绿色别墅的一群姐妹,在为范七月过生日。

于丰∶“小寿星,今天可是你的生日,吃饭时就见你不高兴,谁招惹你啦?”

路小娟∶“谁敢招惹她。是鬼哥去年就答应,今年帮她过生日,可是┅┅”

范大江笑了∶“原来为这。嘿!过了今日,还有明年呢。”

范七月∶“万一明年又出了什么大案,赖在他头上怎么办?”

金兰问东野惠倩∶“他今天的情况怎么样?”

东野惠倩∶“好多了。但,又在操心别人的事了。”

于佳丽∶“让你这么生气,到底在操心谁呀?不会是女的吧?”

俞洁静∶“不会。不会。肯定不会是女孩。”

东野惠倩∶“反正什么都操心。小李飞刀的婚事,刘有权女儿的失踪,谁和谁拉场子为了什么,自己的兄弟近来惹祸了没有,他不能来过七月的生日会怎么样┅┅”

范七月显得有些激动∶“鬼哥真的没忘记我的生日?”

仝丹一笑∶“刚才不高兴,现在激动啦?倩倩,就是别告诉她。”

卞群也说∶“说些反话给她听,气气她。”

范七月自己也笑了∶“我记住他的生日,如他忘记了我的生日,我当然不平衡喽。”

上官韶玉∶“你这人就是怕吃亏。”

皇甫亚敏∶“对了,过几天就是龙弟的生日,大家合计合计,帮他怎么过?”

聂小睛∶“要办就办得隆重一些,冲冲他的晦气。”

金兰连忙响应∶“对。多请些象师父,范伯伯这样的大官,驱驱邪气。”

次日上午,时雁带着郎英武和刘有权的女儿刘媚,来到了312病房门口。

两个便衣和四个公安,拦住了时雁他们。时雁忙拿出了盖有市公安局大印,和范大江,王云坤亲笔签名的特别通行证。

便衣甲看了一下通行证后,指指右侧走廊∶“和他们一样排队去。”郎英武往右侧一看,吃了一惊。“嘿!我三哥都成了稀有动物了,怎么有这么多人来看他?稀罕。稀罕。”刘媚一笑。“看来鬼哥就是鬼哥,比熊猫还珍贵。”

时雁问便衣∶“请问,现在谁在里面?”便衣没吭声,但其中一位知道时雁是鬼雄的大舅子,就轻声对他说∶“是两位首长。一个是白市长,一个是部里来的老姚。”

刘媚朝时雁伸了伸舌头。“难怪你的特别通行证,也不管用了,因为如此也。”郎英武用肩撞了撞时雁∶“走,去楼下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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