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9章 一睡成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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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惊吓过度,我马上去给你找张*躺一下。”云晔抱起辛甜,跑进大厅后也没管其他人,就去指示板前看楼层,看清后,转身就往正在运行着的电梯上跑,一下也没等。

而祝局一边下车一边跟着抱着小豌豆的凌骁珣,打电话给副院长说人到了,马上上楼。

辛甜刚刚被抱上电梯就挣扎着下来,“我要去看看小豌豆。”

“有凌骁珣!我怀疑你是不是贫血!”云晔又要抱着辛甜绕到后面去乘再次上行的电梯,想带她去查个血。

云晔这话说出来,听在辛甜耳里,活脱脱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!什么叫还有凌骁珣,她是孩子的妈妈!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!撑着下地后,辛甜扶着扶手栏杆,跌跌撞撞的就要去找凌骁珣。

“辛甜!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!”扯住辛甜的手腕,再次一低身,就欲要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抱起来。

得来的去是女人生冷一巴掌。

云晔当即就垮了脸,面上虽没有立即浮上指印,却已经让他恼羞成怒,“你去!”顺起手来触到她的肩头就是一推,“你去!你不管你自己,我管你干什么!”

云晔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,只知道他气得很,他生怕她这时候承受不住,到时大的小的都是问题,结果倒好了,为好不得好,反而甩他一巴掌,以为他想管她呢!

人要想去死,他还求着人家活还不成!

从一层电梯上来后,要绕到另一头步梯再上一层必须要经过一段走道,走道里侧是诊间,走道外侧是一层玻璃防护栏。

诊间若是白天,一定会人多得没地方站,可现在已经晚上了,饭都吃完的时间,只是急诊和住院部人才多。

辛甜这一下可跌得不轻,整个人跌过去,头撞在钢化玻璃上,“呯”的一声响!在空荡的走道里都有了回音。

云晔都以为这一下子玻璃得碎了,头上毫无征兆的倏的起了一身汗,他总是这么违背原则,说了不管她了,碰上了还是得管。

“我抱你过去。”这一次,他把抵抗情绪极重的辛甜抱起来,再没有斥她,抱着这个让头疼的女人就去找副院长的办公室。

辛甜几次说要下来,都被云晔勒得一紧,“你再跑,脑震荡变成傻子了,到时候凌骁珣不要你了,你带个孩子,还有谁要你!”

辛甜愣了一下,云晔说话可真是难听死了,说得活像旧社会那种女人一样,出口就是你带个孩子,看谁要你。

她辛甜还需要男人养活不成?

但是怎么听着这话,都觉得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酸水味,难道是她今天吃的东西不对?

辛甜这念头只是一瞬而过,便催促着他走得快点。

云晔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,辛甜满脑子都是小豌豆,但是却萧名的感觉到泪腺在酸胀,竟是孩子病了,他才这样抱起她。

小的时候,吃完饭说肚子撑要他背上楼,他都会背,除了她说是猪又重了之外,从来没有抱怨过。

可能因为空间大了,呼吸也顺了,还有云晔抱了她这么久,也休息够了,才一到副院长的办公室外,辛甜便撑下地,往里面走,孩子还躺在诊*上一动不动。

辛甜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看着刚刚收起听诊器的副院长,慌慌道,“院长,我女儿没事吧?”

副院长一锁眉,辛甜看着这细微的表情变化,心里便是咯噔一跳,眼泪顺着就流了下来,“院长,没事的是吧,我们送医院还是及时的。”

“看你说的这个没事是哪种了,我先开点单子,让她睡一会儿。”副院长眉色虑重,似在思索着什么,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,坐下来,又拉开自己的诊桌抽屉,拿出笔和单子后,又才重新打开下班便关了机的电脑,在诊单上开始疾书,“孩子多大?”

“周岁还是虚岁??”辛甜必须要问一下,国内很多城市都有不同说话,有些地方报周岁,很多地方报虚岁,G城就算虚岁的。

“周岁。”副院长的脸因为电脑屏进入桌面而变得一亮,解释了两个字。

“两岁四个月。”

“有没有过敏史?”

“我也不知道她对什么过敏,在新西兰查了很久的过敏源,怎么也查不到,总是身上起疹子,但是一回国就没有了,所以我就决定留在国内,回国这么久,她再也没有过敏过。”

“咦?”副院长写完记录后,抬起头来,一屋子人,但似乎只有辛甜了解这个孩子,便看向辛甜,“过敏源查不到?但是一回国就没有了?难道是适应国内的空气?”

“我也不清楚,以前也这么自嘲过。”

“孩子既然有过过敏史,皮试是一定要做的。”副院长开好皮试单,放在一旁,又继续问,“我有点担心你宝宝会对酒精过敏,她晚上喝了多少?”

辛甜心说不会啊,酒精过敏的话以前在新西兰的时候,她家里到处是酒,现在住的地方家里也没有少放酒,她本来就爱收藏那些东西,过段时间还打算等电力局的单子做稳了后再换幢别墅,带地下酒窖那种,把以前白色之夜地下酒窖的酒全部搬过来。

晚上想催眠的时候,也会喝一杯红酒,这是一直延续的习惯,小豌豆在新西兰若是对酒精过敏,回来也会因为她喝酒而过敏才对。

过敏源很难查,辛甜很清楚,既然回国后不过敏了,她便放弃了。

“晚上我没看见她喝,所以。”突然偏过头,冷眼瞪住云晔,“小豌豆晚上喝了多少?!”

声音都冷冽似刀。

云晔心里一凛,极不喜欢辛甜如此口吻同他讲话,但他还是在回嗔她时候用力回忆,用手指间距比三厘米这个高度,“这么多,我记得当时自己喝了一点,剩得不多。”

“杯子多大?”

云晔这才明白医生所说的多少不是止多深,“杯子是酒店里的红酒杯,大概二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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